第三十五章 凌知念被陷害入狱 (第1/2页)
周大宝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。他咬了咬牙,一狠心说道:“是我自己下的毒!没有其他人指使。”
凌知念那锐利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周大宝,“你别怕,到底是谁指使了你,说出来!”
周大宝那痛苦的表情浮现在脸上,他大声地说道:“二小姐您别逼我了,真的没人指使,是我怨恨您把我从掌事贬成了杂役,这才蓄意报复。”
叶如筠那锐利的目光在周若梅的脸上停留了片刻,然后又看向周大宝,“我们凌家不收不忠之辈,领二十杖责后,你自行离去吧。”
周大宝那绝望的声音说道:“是,谢大夫人开恩。”
常妈妈那严肃的面庞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。她大步走上前去,如拖死狗般将周大宝拖走了。周姨娘那惊恐的面庞用手帕掩着,她那瘦弱的身躯在座位上瑟瑟发抖,不敢再发出一丝声音。
凌知念那美丽的面庞上露出了一丝快意的笑容。她看着周大宝被拖走的背影,心中那口恶气终于出了。那大堂之中的气氛也因为周大宝的认罪而变得轻松了一些。
一众人被叶如筠遣散,凌知念和楚清歌回到院子,她刚准备洗漱,便想起还有事未曾和楚清歌,起身便朝他的屋子跑去,未曾见到一人,宝笙提醒她或许是去了院子里面的小花园,凌知念便带宝笙去了。
越过湖面,楚清歌和一男子站在远处,似是交谈什么,凌知念听不清。
凌知念和宝笙静静地站在那里,她们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眼前的场景上。只见逐风正单膝跪在楚清歌的面前,那姿态恭敬而虔诚。两人的神情满是惊讶,那眼中的惊愕仿佛是在这平静的后院之中投下了一块巨石,泛起了层层涟漪。
凌知念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,她带着疑惑地问道:“你们两个……认识?逐风不是姜义的人吗?”她的眉头微微皱起,心中满是不解。
逐风的心中一阵慌乱,他不知道是否应该将真相如实告知。他那求助的目光如同迷失的孩子一般,投向了楚清歌,仿佛在等待着他的指示。
楚清歌微微皱了皱眉头,然后平静地说道:“逐风是我的旧相识。”
逐风在短暂的思虑之后,抬起头看着凌知念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他迅速地想出了一套说辞,“我幼时曾受楚少爷一家照顾,那是大恩大德,我无以为报。可惜几年前楚少爷家遭逢变故,我和少爷失去了联络。如今我被安康王请做府中幕僚,没想到会在此处再次见到少爷,我自然是要继续报恩的。”
楚清歌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,“何谈报恩,你与我如同兄弟一般。”
逐风的神色变得感动起来,他的眼中闪烁着泪光,仿佛楚清歌的话触碰到了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。
凌知念的目光在楚清歌和逐风的脸上来回扫视着,她的心中依然充满了疑惑。她看着楚清歌问道:“楚清歌,逐风说的变故是?你的家人呢,我从未听你提起过。”她的声音轻柔而小心翼翼,仿佛生怕触碰到楚清歌心中的伤痛。
楚清歌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,他沉默了片刻,然后缓缓地说道:“他们,都死了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,仿佛那是一段他不愿提及的痛苦回忆。
凌知念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,同时心中也涌起了一丝愧疚。她有些歉意地说道:“抱歉,我不知道……”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自责。
楚清歌摆了摆手,“没关系。关于我家的故事,现在不便告诉你。”
凌知念理解地点了点头,“嗯,那一定是痛苦的回忆,你不想说,我不会再问了。”
楚清歌和逐风对视了一眼,他们的心中都松了一口气。
“我先回屋,你们继续聊。”凌知念带着宝笙回到自己的院子,每一步都走的格外沉重。
在凌知念的房间之中,一片静谧。凌知念身着平日里的衣衫,连衣服都未曾更换,正安安静静地躺在榻上。她那恬静的面庞在朦胧的月色映照下,显得格外的安宁,此刻她睡得无比香甜。而宝笙,或许是因为太过疲惫,正趴在桌子上,已然进入了梦乡。
这看似平静的太尉府中,周若梅却在暗中谋划着一场阴险的阴谋。早在几天前,她就买通了白玉轩的一个伙计,让他偷偷地将一些从渤海侯祖墓附近收集来的带有特殊标记的泥土,撒在了白玉轩存放珠宝玉器的库房角落。并且,她还暗中指使那伙计在白玉轩的账本上做了一些手脚,让那些珠宝玉器的来源变得模糊不清。
周若梅知道刑部最近正在严查渤海侯祖墓被盗一案,她故意放出风声,让刑部的人注意到白玉轩。而她自己,则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,带着刑部的侍卫来到了凌知念的房间。
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那脚步声仿佛是夺命的鼓点,打破了这夜的安宁,房门被猛地踹开,发出了“哐”的一声巨响,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刺耳。
只见周若梅那阴毒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,在她的身后,跟着一行身着官服、带着佩刀的刑部侍卫。那侍卫们的面庞冷峻,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肃杀之气。宝笙和凌知念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,她们那惊恐的目光看向了门口。
凌知念睡眼惺忪,她那迷迷糊糊的脑袋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。就在她刚刚挣扎着坐起来的时候,周若梅那恶毒的手猛地伸了过来,一把扯住了凌知念的衣衫。
周若梅那尖锐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,“官差大人们,你们要找的盗贼就是她。”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恶意与诬陷。原来,周若梅在之前就伪造了一些信件,信中暗示凌知念与白玉轩的老板有秘密交易,而这些交易与被盗的宝物有关。她悄悄地将这些信件放在了刑部侍卫长的案桌上,让侍卫长对凌知念产生了怀疑。
凌知念那惊恐的眼睛睁得大大的,她满脸的茫然与不解,大声地问道:“什么?”
那带刀侍卫那严肃的声音说道:“白玉轩的珠宝玉器涉嫌偷盗渤海侯祖墓,跟我们回刑部一趟,来人,带走。”他的声音冷酷无情,仿佛是命运的判决。
凌知念猛地从那懵懂的状态中清醒过来,她那惊慌的目光看向了宝笙。
宝笙那焦急的声音响起,“小姐!放开我家小姐。”她那弱小的身躯想要冲过去阻拦,却被侍卫们无情地拦住。
凌知念大声地喊道:“快去通知楚清歌!”在这危急时刻,楚清歌或许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而此时的周若梅,正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,那丑陋的嘴脸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的狰狞。她那得意的目光看着被带走的凌知念,心中满是恶毒的快意。她在心中暗自说道:“刑部可不是人待的地方,有你受的了,哼。”
那一束微弱的光,艰难地透过高处窗户那冰冷的栅栏,斑驳地洒落在凌知念那满是疲惫与惊恐的脸上。此刻的凌知念,双手戴着沉重的戒具,那戒具的冰冷仿佛要渗透进她的骨髓,她被牢牢地固定在那把破旧的椅子上。她缓缓地抬起头,目光所及之处,只见两名狱卒正一脸严肃地坐在她的对面。
狱卒低沉的声音在这沉闷的戒律房中响起,“太尉府凌二小姐,有人揭发白玉轩涉嫌偷盗贩卖渤海侯祖上陵墓的财物,现在是人证物证俱在——你可知罪?”
凌知念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她那惊恐的神情仿佛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罪名给击垮了。她大声地喊冤道:“什么玩意儿?我不知罪!我什么都不知道!什么渤海侯?我根本不认识!你们刑部就是这么乱定罪抓人的吗!”她的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,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委屈。
狱卒皱了皱眉头,他那严肃的声音说道:“有理不在声高,凌二小姐若真有冤屈,可慢慢道出。”
凌知念怒目而视,她那倔强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,她的身躯如同磐石一般岿然不动。她大声地说道:“两位大人,我知道你们是秉公办事,你们查案多年肯定经验丰富,两位看我目前的反应,我肯定是装不出来的,我真的不认识什么渤海侯。”
她这么一说,两名狱卒对视了一眼,他们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。
凌知念继续说道:“所以请两位大人再查明真相,一定有人蓄意污蔑。”
狱卒叹了口气,“凌二小姐,并非我们刻意为难你,如今的确是证据确凿。你店里的伙计作证,说看见你带着渤海侯墓的玉器回到铺子,还称那是渤海侯家的好东西,刑部的人也在你铺子里找到了赃物。方才渤海侯府的人前来认领,也说它们正是丢失的那一批玉器。”
凌知念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,她大声地说道:“哪个伙计?两位大人,我可没说过这样的话,如果我知道那是赃物,我怎么敢明目张胆在店里售卖,这不是放着把柄给别人抓吗?还有,只有一个伙计作证你们就信了吗,怎么不听听其他伙计的证词?”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